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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头微微浮出水面,金黄眼瞳狭长,她竟觉与楚浔垂目时的神韵有七八分相似,惊唤出声:“陛下……”
他却又回到水中,游到她双腿间,蛇信子轻轻扫过娇嫩的软肉,而后竟一头扎进花瓣之中,挤开暖穴。她猛地仰颈轻喘,吓得花容失色,却又止不住那惹人颤栗的酥麻,却想他进得更深。
那尾黑蛇果真入到更深绵处时,蛇身的鳞片缓慢碾磨剐蹭着媚肉,让她又痛又痒,还愈进愈深,直抵至深处颈口。雨露呜咽着哭喘,想起腹中孩子,忙想伸手去抓,那蛇头在深处却似有所察觉,轻吐蛇信,张口就咬。
她瞳孔骤缩,痛意迷蒙中,孩子像是踢了她一脚。
“啊……”
雨露猛地睁眼,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喘息,又慌忙去摸有些发紧的小腹。
她那声惊呼在梦里是用了十分力,唤出来只有两分,微弱极了,楚浔却还是醒了,忙望向身侧的宠妃。她身上的里衣被汗水浸透,雪色起伏一片,额边的汗珠滚落而下隐进鬓间,脸红得俏丽。
“这是怎么了?”他声音还是哑的,却没了睡衣,忙起身拿起榻前小几的手帕给她一点点擦汗,问道:“是魇着了?可脸色怎么……”
话说了一半,楚浔像是意识到什么,手顿了一下,轻笑着低头吻在她汗湿额头,问她梦见什么了。雨露正羞恼想推他,却觉他的时候手掌已顺着自己小袴摸进去,慌忙并拢腿心,却还是叫他如愿探到一片滑腻。
那处湿得很透,已泄过一回的湿。
楚浔眸色转暗,几根手指又往紧热之处挤了挤,发觉她此刻连开拓都不必,像抹过一罐子的桃花蜜脂。瞧她羞地用手挡住半张粉面,他俯身上去握住她手腕扒开,吻在她唇边轻声哄:“别羞,太医说了,是常事。”
“午后分明……有过一回了……”林雨露嘟囔着,抬手紧抱住他肩颈,难受地几乎要哭出来:“楚浔……我难受……”
这两声轻唤甜滋滋得像沁了蜜,叫人心软又发痒,楚浔喉结微动,低低应了声,指尖已挑起她湿透的衣带。那绸缎吸饱了水,湿嗒嗒贴在她肌肤上,被他解开后丢掉,便“啪嗒”一声坠落下榻。她被剥得一丝不挂,昏暗烛火映出蜜色肌肤上的水光,颈窝处的小水涡发亮。
雨露身上到底还是因为有孕丰腴不少,只是身形在他眼底还是娇小了些,反而衬得那对雪乳惊心动魄的饱满。乳肉松散着时许还瞧不出什么,可楚浔手掌刚覆上去轻捧,软肉便从指缝溢出来,沉甸甸坠出深壑,顶端两处挺立的红珠娇艳欲滴,惹人眼红。
“还胀吗?”他哑声发问。
她点头,轻咬住唇瓣娇喘,抬手握住他腕骨,声音发颤:“你别碰……”
楚浔低笑一声,非但不松手,反而揉弄起来。他拇指指腹碾磨过乳晕和深红乳尖,听她喉间一声喘息又媚又甜,便反扣住她的手抚上那对饱胀的雪乳,轻声戏谑:“自己摸摸,都长成这般了,如何不疼?”
他手掌大尚且握不住,雨露那只手比他小了许多,更是不停,于是又急又羞地想收手,却被他按着往下移,捧住隆起的小腹,哄道:“护着些……”
楚浔俯身下去吻住她唇瓣一回回吮吻,温热的手在她身上到处游走,爱不释手地揉了好一会儿那酥乳,才抚过她后背又慢慢向下,在腰窝处磨过,又钻进她腿间。
她的呼吸却瞬间便急,想起梦里那条蛇来,抱住他肩膀下意识唤道:“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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