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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她在苏氏宗祠那扇陈旧的乌木门前停下。门楣上高悬的 “栖云堂” 匾额,历经风雨洗礼,已然裂作三截,如同一位垂暮老人破碎的记忆。檐角处,蛛网如层层垂帘般密集,在微风中轻轻颤动,似在诉说着往昔的故事。苏怀青深吸一口气,缓缓伸出手,握住那冰冷的铜环,用力一推。“吱呀” 一声,沉闷而悠长的声音划破寂静的夜,惊飞了檐下栖息的乌鸦。那乌鸦扑腾着翅膀,发出几声凄厉的叫声,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祠堂内,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苏怀青不禁皱了皱眉头。烛光在风雨的肆虐下摇曳不定,昏黄的光线勉强照亮了四周。供桌上,上百块牌位杂乱地摆放着,东倒西歪,却又都被红绳紧紧捆成一束。绳结上串着的褪色铜钱,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乍一看,倒像是谁刻意用来镇压邪祟的符咒。
“二小姐…… 您可算来了。” 一个沙哑的声音从暗处缓缓传来,在这寂静的祠堂内显得格外突兀。苏怀青的指尖微微一颤,心中涌起一丝不安。老守祠人佝偻着身躯,如同一只年迈的虾米,缓缓从帷幔后转出。他手中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映得他脸上的沟壑愈发深邃,仿佛是被岁月用刀精心雕刻而成。“牌位闹了四十九天,红绳是镇不住的。”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涩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无奈与疲惫,“您瞧瞧,又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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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烛火毫无征兆地剧烈一晃。供桌西南角的牌位发出 “咯噔” 一声轻响,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动着,缓缓转向正西。苏怀青心中一惊,连忙凑近细看。只见乌木牌面上阴刻着 “苏秉忠” 三个大字,正是三叔公的名讳。而在牌位背面,一行暗红的小字正缓缓渗出血珠,仿佛有生命一般:申时三刻,魂归西南。
“这是三叔公咽气前刻的?” 苏怀青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她用帕子轻轻拭去血渍,可那字迹却如同活物一般,转眼间又重新渗了出来,让人心生寒意。守祠人缓缓摇头,干枯的手指轻轻划过楹联上斑驳的金漆,低声说道:“‘栖云常伴先人魄,夜雨时闻旧日铃’—— 二小姐可知这对联的讲究?” 他忽然压低嗓音,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栖云是山鬼的名讳,夜雨铃…… 是地下那些东西爬出来的动静。”
仿佛是为了回应他的话,地砖下突然传来细碎的铃音。那声音似有百十枚铜铃在泥土里翻滚碰撞,清脆却又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苏怀青心中一紧,连忙蹲下身,伸手叩了叩砖面。空洞的回音从地下传来,让她更加确信祠堂底下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祠堂底下有东西?” 她抬头看向守祠人,眼神中充满了探寻。
“光绪十七年铸的镇魂铃阵,一百单八枚。” 守祠人说着,缓缓掀开供桌下的青砖。一股浓烈的腥气扑面而来,让苏怀青忍不住捂住口鼻。砖缝间,半枚青铜铃舌卡在那里,表面覆着一层厚厚的黑痂,仿佛是凝固的鲜血。“当年八个聋哑工匠被封在地基里,怨气化铃,子时三刻必响。” 守祠人解释道,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苏怀青正要仔细查看那枚铃舌,突然,供桌 “砰” 地剧烈一震。所有牌位上的红绳像是承受不住某种巨大的力量,齐齐绷断。乌木牌位如黑色的蝴蝶般四处纷飞,在三叔公的牌位四周迅速垒成一个七星阵。阵眼处,一滴黑血正顺着桌沿缓缓滴落,在地面上洇出一个清晰的 “井” 字。
守祠人脸色骤变,眼中满是惊恐。他来不及多想,伸手拽着苏怀青,跌跌撞撞地冲向后院。荒草丛生的后院里,一口老井被铁链缠得密不透风。铁链上的铜锁早已锈成青绿色,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井沿的符纸破碎了大半,残余的朱砂咒文如同干涸的血迹,散发着诡异的气息。“戊戌年腊月廿三,沉孽胎于井。” 守祠人喉头滚动,声音微微颤抖,“玉娘的孩子…… 就在下面。”
话音未落,井底突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啼哭。那哭声忽远忽近,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哭声中还夹杂着指甲抓挠石壁的刺耳声响,让人毛骨悚然。苏怀青心中一惊,壮着胆子探身下望。井水在黯淡的月光下映出一弯残月,而在月影中,却缓缓浮起一张女人的脸。那脸面色惨白,面敷血妆,双眉被剃得干干净净,唇角咧至耳根,露出一排阴森的牙齿,宛如鬼魅一般。
“哗啦!” 井水毫无征兆地突然沸腾起来,乌黑的长发如蛇群般从井底窜出,瞬间缠住苏怀青的脚踝,用力向下拖拽。苏怀青惊恐地尖叫起来,拼命挣扎。守祠人见状,急忙抡起地上的铁链,用尽全身力气砸向井口。长发一碰到铁链,瞬间燃烧起来,爆出一团青绿的鬼火。焦糊味弥漫在空气中,让人作呕。与此同时,井底传来一阵凄厉的戏腔:“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 断井颓垣!” 那声音婉转却又充满了怨恨,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诅咒。
子时的更锣在遥远的地方遥遥响起,声音沉闷而悠长,为这恐怖的夜晚增添了一丝更加诡异的气氛。守祠人瘫坐在井台边,脸色苍白如纸。他颤抖着从怀中摸出一个油纸包,递给苏怀青:“这是三叔公临死前攥着的。” 苏怀青接过油纸包,轻轻打开。层层油纸剥开,里面是一撮香灰,香灰中还混着几粒未燃尽的米。“那晚他硬要开棺验尸,说苏慕贤的右手食指……” 守祠人的话还没说完,突然戛然而止。
供堂方向传来一阵木板碎裂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二人心中一惊,顾不上许多,急忙奔回供堂。只见三叔公的牌位已经深深嵌入西墙,墙皮剥落处,露出了一个被涂改的八卦图。原本的乾位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朵鲜艳的血莲。“莲花…… 是玉娘!” 守祠人踉跄后退,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她生前最爱穿莲花纹的戏服!”
苏怀青蹲下身,仔细查看香炉。炉灰上,赫然印着三枚清晰的婴儿足印,脚尖正对着西南方的老井。而井沿的铁链,不知何时已经断了一环,断裂处的痕迹还很新,仿佛是被某种强大的力量硬生生扯断的。
五更天,雨势愈发急促。雨滴猛烈地敲打着屋顶和地面,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守祠人躲在厢房里,借着微弱的灯光,匆忙地誊抄着族谱,仿佛想要从族谱中找到解开这一切谜团的线索。苏怀青则独自一人坐在廊下,手中摩挲着那枚青铜铃舌。铃舌内侧的刻痕在雨水的冲刷下愈发清晰,突然,那刻痕刺痛了她的指尖。她仔细一看,发现 “慕” 字下半截被血垢遮盖,轻轻刮开后,竟露出一个 “礼” 字。
“苏慕礼?” 她喃喃自语道,“族谱里从未有这人……” 就在这时,“哗!” 的一声,厢房的窗纸蓦地溅满血点。苏怀青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踹门而入。只见守祠人正十指疯狂地抠着自己的喉咙,喉管已经被他自己撕开,鲜血如泉涌般喷溅在族谱上。在鲜血淋漓的族谱上,歪斜着半行血字:兄代弟娶,李代桃僵。
窗外,老井咕咚咕咚地冒出血泡,一缕水袖残片缓缓浮上水面。那水袖在风雨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段被掩埋的往事,又似在预示着更大的危机即将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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