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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你不能养它了,它该怎么办呢?”冯清清神情忧郁,为金箔今后的生活感到苦恼。
“你能帮我养几天吗?”食指不断地抚摸,他甚至能猜出她扣的是第几排扣子,有哪一颗被遗漏了。
冯清清微微瞪圆双眼,轻轻挣扎了两下,两人面对面,重复道:“我吗?我可以吗?”
梁聿淙扣住她后脑,将她重新按回自己胸膛,他又趴在她颈窝,捏了捏蓬松柔软的发髻,“嗯,金箔很好养的,而且只有晚上,白天在学校的时候不用你管。”
闻言,冯清清缓缓眨动眼睫,很好养?不用管?
确定他们再聊同一个话题吗?
冯清清扭动两下,抬脸想辩解,挣扎间眼睛无意向外一瞥,与不远处站在灯下的人对上视线。
陆谨阳离他们仅三步之遥。那双眼珠像是被浓稠的墨汁浸染过,黑得渗人。他面无表情,死死地盯着阴影里的他们,宛如取人性命的罗刹,让人不寒而栗。
冯清清瞬间炸了毛,她拼命推阻梁聿淙,急声道:“梁聿淙,你好点了吗?能不能先松开我。”
她不停扭动,鼻翼间断断续续的奶香被阻断,梁聿淙不满地松开她,箍住她肩膀,低头看着她一副被吓到的表情,疑惑道:“你在害怕吗?”
冯清清咽了咽口水,试探着向他身后投去一眼,然而此刻灯下空空如也,刚刚的人影仿佛只是错觉。
她神色不定,“没有,我刚刚好像看见奇怪东西了。我可以养金箔,但是你得把注意事项告诉我,还有告诉它,要听我的话。”
一离开她,胸腔里躁动的情绪席卷重来,梁聿淙搭上她的脊背,安慰地抚了抚,“谢谢你,回去我整理一份文档发给你。”
两人回到席位,冯清清看着左手边的空座,握着叉子的手隐隐颤抖,她拽了拽方好的衣服,指着陆谨阳的座椅,问道:“他也去上洗手间吗?”
方好和蔼地摸摸她脑袋,“你去得太久了,谨阳有点担心,回来的路上你们没有碰见吗?”
不是幻觉,心跳强烈地跳动起来,冯清清汗毛竖起。
“没、没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