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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湛津才说这一句。
他苍白的嘴角紧抿,天光下,一张脸冷白如玉。
“我打过你吗?”
聆泠哭个不停,好像他真把人怎么了。
明明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越发显得那枚银戒突出,摸了她脸这么久女孩都没感觉到,迟钝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考的大学。
湛津郑重地捧住她,不容抗拒吻上红唇,那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聆泠被撬开齿关,先迎接这场风暴。
窗边小鸟拍个不停,雨滴噼啪打上窗户,她流着泪想薛文文被抓到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让她独自呆在这里。
唇是咸的,泪是涩的,可这样也要让口腔染上他的气息,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舌尖认真仔细。
渐渐的,有回应。
津液糊在下巴上亮晶晶,湛津掐着尖颌,狠狠咬一口唇瓣——
“嗯——”聆泠吃痛惊呼。
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翻过去,趴到腿上,完全丧失行动力。
心里没由来地恐慌,来不及反应,惊慌抬起的眼瞥见飞离窗边的鸟,雨小了,坚持不懈拍打的窗户却泄一条缝。
凉风吹拂,鸡皮疙瘩骤起。
男人滚烫的掌带着掌风狠狠扬起——
“啪!”屁股上多了个红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