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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昌宴听见依偎在自己怀里面妻子这么说,眸光暗了暗,手不自觉的摸上了鼻子。
“老婆,你最近操持家务太累了吧。”
许昌宴起身帮陈盈烟捏了捏肩颈,“你就放宽心,有什么事情你老公都会替你解决的。”
陈盈烟拍开了许昌宴不安分的手,“我问你弋寒在国外怎么样了?”
“弋寒在国外过的很好,他的导师很看重他。”
“你说你这个做父亲的怎么这么狠心,弋寒那么小就把他送出国。”
“弋寒有这方面的天赋,而且国外的资源更好。”
陈盈烟气的用力锤了锤许昌宴的胸口。
“我说不过你……”
许昌宴将有些生气的妻子搂进怀里,“那既然这么想儿子,不如再给我生一个……”
一夜春宵无人知。
许昌宴第二天起来了就给人发去讯息。
许弋寒照常蹲在街口,身后人来人往,突然他感觉身后有人靠近,刚准备反击。一针镇定剂扎在肩膀,他瘫软在那人怀里。
路过的路人看见这副情景,忍不住多看两眼。但谁也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这次出逃许弋寒得到更加严苛的看管。
一个年纪比较小的研究员看着许教授给他的数据,“许教授,这剂量太重了吧。”
许昌宴不耐烦的斥责到。
“你的师哥师姐没告诉你在实验室要多做少说吗?”
淡粉的药剂通过输液器注入他的体内,他的皮肤龟裂成鳞片状,然后从身上脱落。脱落的皮肤迅速卷缩成团,肉粉的肌理层焕发新生。莹莹如玉的肌肤似刚出生的新生儿,不过配上许弋寒那副狰狞的表情,有一些破坏美感。
很快许弋寒整个人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犹如癫痫病人发作。
这样一场噩梦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