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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灼,”他第一次如此连名带姓地、郑重地唤她,每一个字都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
“有些星子,注定只能远观。
有些念头,生出便是僭越。”
“你我之间,”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如同最终判决,也如同对自己的残酷告诫,“最好的距离,便是……止于师友。”
话音落下,他不再看她,转身径直走向门口,脚步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
“先生”吴灼的声音突然拔高。
沉默舟的顿住脚步,但并未回头。
她转过身,对着那个背影,也对着自己那颗刚刚经历了一场无声地震的心,一字一句,清晰地、冰冷地宣告:
“我明白了。”
“先生今日教诲,吴灼谨记于心。”
“此后——”
她顿了顿,深吸一口气,将最后一丝残存的温热情绪彻底封冻,声音平静无波,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牵连的决绝:
“??对于先生,唯有敬重。??”
沉重的铁门在他身后合拢,发出一声闷响,彻底隔绝了他的身影,也仿佛将刚才那番蕴含着巨大信息量和情感冲击的对话,锁在了这冰冷的圆顶之内。
只留下吴灼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心中充满了比之前更甚的震撼、困惑,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细密的疼痛感。
沉墨舟那句“止于师友”,这四个字,像冰冷的楔子,钉入了她的心口。
铁门合拢的闷响,不仅隔绝了他的身影,更像是一道无形的闸门,轰然落下,截断了所有刚刚萌芽、还未来得及明晰的悸动与幻想。
吴灼独自站在空旷冰冷的天文台内,方才的震惊、困惑、以及那细微的、不敢深想的悸动,此刻全都化为一种尖锐而清晰的痛楚,慢慢地从心口蔓延开来。
“止于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