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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呢。”
他取过巾帕,覆在文俶身上,一点点替她拭干。
从锁骨,到乳尖,到腰窝,再到腿根……动作轻柔,似在擦拭最珍贵的瓷器。
擦到最敏感那处,他指尖顿了顿,终究只是极轻地掠过,生怕惊着她。
一切完毕,他抬手一旋,琉璃墙无声合拢。
屋内重归寂静,只剩水声潺潺。侯羡把人抱回卧榻,扯过锦被裹住两人。
他从后拥着她,大手覆在她胸前,掌心贴着两团软绵,轻轻揉捏,像在哄一只炸毛的小猫。
烛火摇曳,昏黄灯光打在他赤红的发梢,像一簇烧得正旺的欲焰。
侯羡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一点哑,一点颤,一点小心翼翼:
“睡吧。”
“以后……都依你。”
“想在哪儿,就在哪儿。”
“想怎么收拾我……”
他吻了吻她后颈,又蹭了蹭:
“都随你。”
“只要……别不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