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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了一丝奇异的光彩,「他会让你觉得,能像一条狗一样匍匐在他脚下,被他踩踏,被他玩弄,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事。」
她伸出手,轻轻抚上父亲那因常年握刀而布满厚茧的手背,「父亲,您没有做错。您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换来了爷的信任。这笔交易,很划算。而我…也找到了自己的归宿。所以,您不必自责,更不必为我难过。」
赵德呆呆地看着她,看着她眼中那抹因提起您而泛起的、真实不虚的光彩。他终于明白,女儿不是被摧毁了,而是被用另一种他无法理解的方式…重塑了。
他是用一个女儿,换来了家族的安稳。可现在他才看清,他换回来的,是一个对那位王爷…忠心耿耿、最虔诚的信徒。他预想过女儿会满心怨恨,或是故作坚强,却唯独没料到,她会是这般…平静,一种发自骨髓的、令人心惊的坦然。
正在这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位雍容的妇人扑了进来,一把将舒奴揽进怀里,泪水涟漪。
「我的青鸾!我的儿啊!」赵夫人紧紧抱着女儿,双手在她身上不住地抚摸,仿佛要确认她是否完好无损,「让娘看看,瘦了…真是瘦了!在王府,可有人欺负你?可有吃饱穿暖?」
「母亲。」在母亲温暖的怀抱里,舒奴那份刻意维持的平静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眼圈一红,反手抱住了母亲,「女儿一切都好。爷…王爷待奴婢很好,府里的婉夫人和晴夫人也对女儿多有照拂,没人敢欺负我。吃穿用度,都是顶好的,您看。」
她指了指自己身上的流光缎和头上的珠钗,赵夫人看在眼里,心中稍安,可眼泪却流得更凶了。再好的用度,也是用女儿的自由和尊严换来的。
接下来的几日,舒奴便在将军府小住了下来。她婉拒了住回自己从前那个堆满了兵器书卷的「青鸾阁」,而是住进了母亲院子里的客房。
每日,她会陪着母亲说话,聊些京中的趣闻或是府里的琐事,只是巧妙地避开了所有关于您如何「疼爱」她的细节。她会亲手为父亲烹茶,手法娴熟,仪态端庄,那是您身边的侍女教给她的规矩。
闲暇时,她也会独自一人,走到昔日练武的校场。那把她自幼便使用的梨花枪,还静静地靠在兵器架上,枪缨已经有些褪色。她伸出手,握住冰凉的枪身,摆出了一个起手式。可不知为何,当她气沉丹田,准备发力时,脑海中浮现的,却是您那双有力的大手抚过她腰际时的触感,是您滚烫的阳具在她体内蛮横冲撞时,那种让她浑身酸软、只想张腿承欢的无力感。
「铛啷」一声,长枪脱手落地。
舒奴喘息着,扶着一旁的木桩,只觉得双腿发软,一股熟悉的、羞人的热流,从身体深处缓缓升起。她苦笑了一下,原来,这具身体,早已被您刻上了永不磨灭的烙印,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她离家第五日的下午,一骑快马自远方奔来,是从西北边境送回来的信使。
信是赵凌写给父亲的,信中详述了您带领他们勘察地形的英明神武,字里行间满是年轻人对英雄的崇拜。信的末尾,赵凌兴奋地写道:「…王爷对孩儿的表现颇为嘉许,特赏赐下两张上好的雪狼皮,命孩儿一同寄回,以慰父亲挂念之心。」
赵德读着信,脸上露出了久违的、发自内心的笑容。这不仅是赏赐,更是您对他赵家,对他这个儿子的肯定!
信使在呈上那两张油光水滑的雪狼皮后,又从怀中,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一个小小的、用锦布包裹的扁平木盒。
「赵将军,」信使恭敬地说,「王爷还有吩咐,此物,是特意赏给舒主子的。」
满堂皆惊。赵德夫妇惊讶地看着那个小盒子,舒奴更是浑身一僵,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她颤抖着双手,在父母的注视下,接过那个盒子,轻轻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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