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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他这种根本就算不救,第一次从狗嘴里开枪出手是因为猜颂的吩咐,而杀猜颂与提姆是因为他贪心想掌控孟邦,剩下的不用说也知道,没一个是出于‘救’的前提。他这种自私自利的人怎么可能真的为别人好心?单纯是为了满足自己虚伪心肠。
虽说杀父之仇大过天,她应该为此感到愤怒,恨不得现在就想方设法地杀了他。但文鸢清楚自己此时此刻的能力局限,贸然动手会害死很多无辜的人。更为重要的是….
她看着男人仰头喝酒的动作,杀心顿起却又很快消散。
更何况的是她跟猜颂除了血缘上有所牵扯,其他根本没关系。他放任妈妈被仇家赶尽杀绝,被提姆折磨,自己又做了那么多孽的时候也该想到会有这一天。提姆就更不用说,这样嚣张跋扈的性子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是早晚的事。
这些人双手染血做了那么多孽障,被恶收是正常,魏知珩凭什么把帐算在她身上?和她没有一点关系,全都是他自己的贪恶把事情做绝。
冰块晃荡酒杯的声音清脆,烈酒从喉管一路到胃的感觉泛着难以言喻的辛辣与刺痛。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痛却刚好能让魏知珩保持清醒,他能看见文鸢面庞稍纵即逝的厌恶。
不用想也知道,是翻起了旧账,在心里骂他。
果真是养不熟的东西。
酒杯见底,嘭地一声,他撂在桌上,有了些醉意。因为喝醉的缘故,魏知珩的脸庞变得有些温和,白日里那股看谁都算计的戾气荡然无存。时生帮他把酒重新倒满,劝了句别喝多。
此时的魏知珩是没什么脾气的,没脾气的时候很好说话。但时生却总觉得他不高兴,至于是为什么,恐怕是来源于身边坐着的女人。
文鸢随意敷衍了他几句便自顾自地吃水果,带着醉意的气息蓦然接近。
魏知珩侧身贴在她肩膀像是睡着了,文鸢僵住,叉子上的果肉咕咚一声掉在裙子上,她连忙拿桌上的纸擦水渍,动作很大,也不担心吵醒他。
而后,听见了魏知珩的话:“你现在要是表个态,我高兴了,送你个礼物。”
“什么….礼物?”文鸢心脏重重一跳,装作惊喜的样子:“我可以自己选吗?”
他此刻必然是无比清醒的。在下一秒,魏知珩就起身同她对视,邪气的眉眼向她一挑,和名利场中的浪荡的公子哥儿没有区别。
“惊喜当然是我来选,我保证你会喜欢。”
文鸢讨厌他卖关子,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是什么。”
手指敲着桌面,魏知珩眼神不经意扫过正翻越擂台的那抹窈窕身影,不说话了。
一切就绪,记分裁判与举牌小姐站在擂台中央说着比赛规则。文鸢基本没看过拳赛,倒是魏知珩聚精会神。有时她在家,魏知珩也在家,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便能看见魏知珩端酒杯,坐在沙发上看拳赛亦或者是球赛的身影,偶尔也看时政新闻和赛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