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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于情,你们也是两情相悦,于理,对你在WB的地位也有好处。开心点。过去的事就让她过去。”
不咸不淡的开导,一个字都没落到温穗的耳朵里,她焦虑地又吞下颗精神药物,心好像悬着,不上不下,碰不到实处,先前那些模糊的自我厌弃此刻一下一下凿击她的神经。
深不见底的虚无从胃里蔓延开来,不是悲伤、也不是懊恼;不是悔恨、也不是愤怒,她自己也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情绪——她渴望疼痛,一种沉重、持久的碾压感,她荒谬地觉得,只有某种外来的、强大的暴力,才能将她从这片无形的泥沼中锚定。
她想象着皮肤上的青紫、关节处的酸痛,被人当狗般肏弄的屈辱……这些画面非但没有带来恐惧,反而像种扭曲的救赎,它们能将那弥漫性的、无法言说的精神折磨暂时地压制下去。
门被叩响。
温穗把药踩进垃圾桶里。李润把姜秋让进来。
“我来看看你。”
对方腼腆又局促地依着桌沿。
其实,保持惊喜会更好,但温穗这边几乎没有人可以邀请,她怕对方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会觉得难受,便想着过来看看,漂亮的妻子很快叫她无所适从,李润见年轻人面红耳赤的样子便欣慰地哭笑不得,将空间留给两人。
“你还好吗?”
姜秋目送李润把门落锁,她肩膀松下来,小心翼翼地问道对方的情绪,温穗莞尔,倒还颔首,气氛徒然沉默。
姜秋没话找话地自言自语道,
“我还有点紧张。”
温穗抬眼望向有点笨拙的人,两人都是婚纱,但姜秋那件是以鱼尾廓形为基础,维多利亚时代宫廷美学的高领镂空搭配蕾丝长袖,其上的连续纹样更衬得主人的华贵。
像株亭亭的白玉兰。
“我想做爱。”
“啊?现在?在这里?”
姜秋匪夷所思地瞪眼,她望望还算规整的房间——算不得房间,是化妆间,倒是有可以容得下两人滚上去的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