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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京望脸颊兀自通红,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应对当前直白的夸赞,机械地说:“谢谢。”
客套无益进度,她且再铺上一句:“教练性格这么好,有人青睐吗?”
“不太有。我条件不好,没什么能力谈女朋友。”
话说得坦诚,姜禾记在心上,转头继续推进:“那。教练怎么解决性欲呢?”
问题一出,他头直接低下,见他涩果反应,姜禾猜他应该从未开过荤,还是处男,“我、我不知道,也不太有。也怕对方怀孕了。”
话如惊雷,劈裂单纯。
“是吗?可怎么做对方才会怀孕呢?”
姜禾步步紧逼。
伍京望声细如蚊,“不太确定,学校有做过培训。”
她亦瞪大眼睛表示惊讶,极柔和接纳他的未知,扮作第一次听闻模样,假意世界有另一个性转的自己。
“那。教练能不能连带教一下我?”
伍京望回想起大学的性教育讲座,身子无端发紧,喉咙干涩地吞咽,细细扫了眼她垂落的发,余光轻触胸肉柔白,还没转明白的大脑鬼使神差让答案变成了“可以。”
听他答应,姜禾反倒有一秒发懵,伍京望那种热心与单纯携带来的高原沃土牧区村落家教所贯彻的淳朴与真实,是在原野里生长的漫天稻麦成熟时逸散的金黄丰盛的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