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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远处的祁怜正默默盯着两人。李兀瞥了他一眼，对商时序说：“你这几天到底学了点什么？”

商时序理直气壮：“我都做得特别好啊！之前哪样不是听你的？除了在床----”

李兀：“闭嘴。”

他甚至能猜到商时序要说哪两个字。

商时序立刻噤声，还眨了眨眼，一副“你看我多听话”的表情。

李兀冷着脸：“你有事就赶紧走。再派祁怜跟着我，我就投他们三个中的一个，反正不选你。”

商时序顿时慌了：“别！兀兀千万别！我保证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至少在我们复婚前！”

商时序本来还想多缠李兀一会儿，但怕他真翻旧账，只能悻悻离开。一上车，他就对祁怜抱怨：“你跟踪技术怎么还跟几年前一样烂？兀兀一眼就发现你了！”

祁怜苦着脸回头：“老板，我只是个秘书，不是特务啊……”

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草台班子，要不是工资给得高，谁乐意既当助理又当侦探还得兼职跟踪狂啊！

商时序冷哼一声：“我当然知道！要不是确定你对兀兀没意思，我能派你去？”

祁怜顿时想起几年前那个因为私藏李兀照片被开除的保镖，自家老板在这件事上简直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

他赶紧转移话题，压低声音说：“老板你别担心，徐宴礼派来的人也被老板娘抓到了！那人呆得像块木头，我这几天套近乎都快混进他们内部了，可以给您打探敌情了。”

商时序一听更心梗了：“不担心？！这简直更让人担心了好吗！”

他猛地按下车窗，朝着远处李兀的背影饱含怨念地大喊：“兀兀！你不能这么偏心！徐宴礼也派人跟踪你，凭什么只对我放狠话？！这不公平！不公平啊！”

李兀听到动静回头，只见商时序大半个身子都快探出车窗了，幸亏旁边的人死死拽着他，阻止他这作死行为。

李兀喃喃道：“叽里呱啦说什么呢？听不见。”

不过犹豫片刻，他还是抬手挥了挥，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不然以商时序的性子，很可能直接调头回来没完没了地唠叨。

商时序一看果然更激动了，也拼命伸出手朝他的方向抓了抓，仿佛要表达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