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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坐没坐过牢,跟钱胜是怎么死的有关系吗?
盛小泱不解,看杨队:带有色眼镜先入为主,是现在警察认定凶手的新标准?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坐牢吗?
-钱胜找人想强奸我。
-当时我还未成年。
-所以我反抗了,像这次一样。
-钱胜故技重施,逼我接客,还想拍我裸照。我不同意,他打我。
-我的手被他捆起来,只能用嘴咬他。
-不然还能怎么办?不能因为我是男的,这些就没关系吧?
盛小泱句句质问掷地有声。
他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其实很凶。
杨队哑口无言:“你可以报警。”
盛小泱垂首,无声发笑,他肩膀微颤,扯着声带也震,发出好轻好顿一声“啊”,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对世道不公发起的抗议。
-我们没报过吗?
盛小泱说。
-妈妈每次被钱胜打,她都带我去报警,可是没人管。他们认为这是家事,男女双方各打五十大板,说过日子嘛,要互相谦让互相理解,最后该干嘛干嘛。
-最好一次,警察来家里调查。可他们走访询问下来,说没有证据,又不能真把钱胜怎么样。
-关两天放出来,他打得更狠。
杨队问:“怎么会没有证据?”
盛小泱自嘲笑笑:邻居怕麻烦,一问三不知。他们明明听见的,他们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