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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也是神,你才是前代神的儿子…杀了我,你也活不了,”江凭也在笑,似乎笃定白依山不敢,谢秉川更不敢,“神不允许伤害圈地内所有民众,杀了我,触发白依山身上的审判者意识,你也会死。”
“活不活的,有什么所谓,”谢秉川说,“你死了才重要。”
“……别。”江无漾无意识呢喃。
白依山挪着步伐朝前走,锐利的剑峰拖地,发出刺耳响声,他眼眸失焦颤着,手频抖,死死咬着下嘴唇。
再一次站起身竟然是为了杀人。
“他总是被迫干这种事,谢秉川,你不要逼他。”江无漾嘶哑着声音喊道。
“那你来替他。”谢秉川看来。
“……疯了,你是不是疯了谢秉川!让他付出代价的方法有很多,为什么要这么极端,对你也没有好处,你会死你知道吗!”
谢秉川充耳不闻,拦住即将走过头的白依山,温声道:“就在你眼前。”
“…谢秉川。”余温言咳出一口血,朦胧的视线拼凑出眼前景象。
“余…余温言还没死,谢秉川,你回头看一眼!”
谢秉川什么也听不见。
白依山举着剑,对准江凭的心脏就要下扎,江凭眼底疯意未减,此时此刻仍旧能笑出声:“你杀了我,江无漾也会死。”
剑刃止住了,白依山问为什么。
“江无漾早就在二十年前死了,我的妻子和儿子,全都被你父亲波及,他只是个复制人,我做的复制人,我死了,他也活不了。”
江凭的话实在令人动摇,白依山意图甩开手里的剑,却被谢秉川连着手一块握住,一寸一寸往里扎。
“不……”白依山要挣脱,摇着头支吾,“松开我谢秉川,你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