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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带着格蕾丝去了车厢的另一侧,奥罗拉便和德拉科找了一间空车厢坐下。期间有其他学生想进来拼座,被德拉科瞪了一眼就吓得跑走了。
“你这么厉害?”奥罗拉咂舌。
德拉科抱着臂哼了一声。
这次列车的旅途格外不同,奥罗拉还是第一次和德拉科一起坐霍格沃兹特快,而暑假过后的他言行得体了些,却同样的碎嘴跋扈。
奥罗拉和他嬉笑打闹,他照样牙尖嘴利地反击,却再不会张牙舞爪地嚷嚷了。
德拉科有些得意地和她提起了他在庄园接待客人们的经历,整个暑假他几乎都穿着礼服,带着笑容穿梭于一个个举着高脚杯的巫师家族之中。
两人的暑假可谓是天差地别,奥罗拉的假期是原野、魁地奇和大笑——绝不会出现在考究晚宴的笑声。
奥罗拉听着愣了愣......穿着华丽的礼服,举着高脚杯?
原来其他的纯血巫师家族每天都是这么过的?
“这可是马尔福家,”德拉科说,“爸爸妈妈有很多关系很好的名人巫师朋友。”
奥罗拉随口问道:“那你喜欢参加这种宴会吗?”
德拉科哼了声:“除了需要恭维一堆无聊的老头外......要是有你在会好很多。”
“这么想念我?”她笑眯眯地问,“不过我可不喜欢这种正式的活动。”
她把刚从推车上买的比比多味豆塞给了他,自己也往嘴里塞了一颗,是苦瓜味的,她被苦得直皱眉头。
德拉科接过了豆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大概是选到的味道不错,他脸上挂着的傲慢神色被冲淡了些。
两人安静地嚼了一会豆子,德拉科突然话锋一转:“.....我还欠你一首生日歌。”
奥罗拉显然忘了这回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她眼睛一亮,点点头:“嗯,作为那天不出席派对的补偿。”
德拉科起身拉上了走廊一侧窗户的帘子,车厢内的空间似乎顿时逼仄了不少。窗外本就是昏沉的阴天,灯被拉灭的同时奥罗拉看向地板,德拉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照在她的身上。
“发什么呆。”德拉科的声音在昏暗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