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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是谁在m国大半夜打跨国电话问我‘他喜欢的糖停产了怎么办’?是谁对着一张破……一张都放黄了画稿看了好几宿?段老板,您那点心思瞒得过谁啊。”
段怀英的喉结滚动了下,没再反驳。
咖啡馆的落地窗外,阳光正好,他想起刚才楚颂坐在副驾上吃三明治的样子,嘴角几不可察地弯了弯:“我们目前在合作项目。”
而且上午的时候他借机让楚颂把微信加回来了。
“合作项目?”
金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段大少爷什么时候纡尊降贵,跟个小画家合作项目?还是在你最不待见的文旅板块?”
他看就是司马昭之心罢了。
金禹凑近了些,压低声音,“m国的心理医生怎么说的?什么‘解铃还须系铃人’,喏,现在铃在你面前了,打算怎么解?”
段怀英的指尖捏紧咖啡杯,杯壁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
他想起m国的那四年,失眠成了常态,床头永远放着助眠药,却在看到楚颂发表的新画和文字时,能盯着屏幕看到天亮。
医生说他是心理应激障碍,根源是“未完成的告别”,可他知道,他只是太想那个人了。
“慢慢来吧。”他声音很轻,“他现在……还在生我的气。”
“能不生气吗?”金禹翻了个白眼,“当年你跟人说的什么话?啧,换作是我,早把你拉黑八百回了。”
那楚颂就拉黑了他一回,是不是还算仁慈?
金禹顿了顿,语气严肃起来,“不过说真的,我这两天看过楚颂这几年的情况。”
段怀英的眼神瞬间绷紧,看向金禹,握着咖啡杯的指节用力:“你查他?”
金禹:“哎,你话别说得这么难听啊,我不是也为了你吗?你说你一走四年,对人的好些情况也不了解,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段怀英示意他继续。
“我看了,身家清白,业内口碑不错。”金禹慢悠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