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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看向他:“我陪他。”
“正好,”五十老把药瓶和棉签一并递给他:“你来你来,我庸医我不行。”
楚明:“……”
庸医面前摆着带支架的手机,手机横屏正播放着不堪入耳的老年人广场舞bgm。
江淮瞥了眼旁边拧瓶盖取棉签蘸药糊的楚明,这才看向庸医,说:“您耳朵没事吧?”
“什么?”庸医吐掉沾嘴唇上的瓜子皮,扭头看他:“我耳朵没事啊。”
“声音小点,”江淮毫不客气地说:“我只对听障人士好脾气。”
庸医一怒之下把音量键连按四下:“杜子美我懂你啊,南村群童欺我老无力……”
江淮偏过视线:“谢谢了,老无力。”
庸医:“……”
楚明把药糊蘸好,坐在床边低圆板凳上,看了眼江淮垂在右膝上的手心,极轻地朝手心吹了吹气,才将药糊从边缘处涂上去。
江淮不怕痛,来医务室纯粹是涂个清净。
乌烟瘴气的环境待久了缺氧。
他垂眸时能从楚明前额碎发间看清他的眼睫、鼻尖,以及微微抿紧血色较淡的唇。
江淮讨厌这种轻如羽毛刮划的手法,拧着眉说:“你用点力。”
楚明微顿:“确……确定吗?”
江淮无语地看着他:“确定。”
楚明握着棉签把冷而湿的药糊摁进他手心破皮了的那处地方,本以为江大面子会顿时露出原形疼得一抽,却见他正毫无反应地看着自己。
楚明不明所以地看回去:“怎么了?”
江淮自上而下地看着他,微微往前倾了下身子:“你没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