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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官恒有四天休沐回来探望娘亲妻儿。
因着建材最近实在太贵的原因,原本想靠赏银把家里扩建一番的他被弟弟拦下。
让他把银钱放好,他们家也该有一笔应急钱了,再来一个家里还有两个虚岁快十五的大小伙子,也是到了慢慢存彩礼的时候了。
虽然两个小汉子如今整天山里山外疯跑,对放牧游牧痴迷到难以理解……
之前两人悄悄把羊差点放去了边境,还找了个山洞猫了两夜,等找到的时候官二怒不可言,一到家就罚两人跪在堂屋,请母亲拿着鞋底板在背上打了整整十五下。
如今哥哥们不在他们倒是乖了起来,家里没汉子了,肯定得天天留在家里保护这一屋妇孺。
想出门放风的时候只能忧愁得望着远山,看得沈逸乐不可支,到底少年心性。
如今家里分工十分明确,小铃铛和小五管着家里的鸡鸭鹅,两个学会了骑马的小少年管着放牧牛羊马匹。
官家大嫂带着圆圆团团,跟官母在家缝制冬衣冬被,也管一日三餐和撒扫除尘。
沈逸自然是忙着给地里撒种,浇水。
他虽是哥儿却也是男子力气,担水自是疲累,但这片土地上就没有女子担水的规矩。
幸有袁哥儿冬哥儿带着夫婿常来常往的帮忙,填补了家里男子不在的缺。
袁哥儿有孕穆勒老三就没跟官二去运输队,他舍不得自己的夫郎,家底也不算微薄,索性选了个离家近的木料场伐树去了。
每天伐了十颗交了差就往家跑,还要顺便背整整两捆枝丫柴禾回去。
钱也挣得,家也守得。
大牛去了酬劳偏高的采石场,他力气大,人又耐力,很得管事待见。
只是冬哥儿让他做上三五天必须得好好休息一天,采石太累,挣得都是辛苦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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