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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不认识。”
我正憋屈呢,就把前因后果给他捋了一遍,他一边翻舀着豆沙,一边默默听着。说着说着我又停了,
“你不喜欢陈皮吗?下次给你换成椰奶的。”
“没有。”
“奶绿和这个,你喜欢哪个?”
“都好。”
怎么相处了几天话又变少了?我换了一个话题。
“对了,我有个礼物要送你。”
他不是低血糖么,我买了一款据说是最适合低血糖的糖。整整一箱,应该明天就到了。
“什么?”
“明天再给,以后天天送你。”
“你吃完饭,还回学校么?”
“这么晚了回去干嘛?放假了你还要讲题呀?大橘听了都要掉眼泪。”
“晚上操场,有小夜市。”
“我不去,黑灯瞎火有啥好逛的。”
出了店门以后,我俩就分头走了。回到家我跑到卫生间凑在镜子前面把创可贴揭开了一点,然后涂了涂碘伏,又把它贴回了原来的位置。这小药箱里是我从小到大吃过的所有药物,消炎利胆片、头痛粉、感冒灵、奥美拉唑、人工牛黄甲硝唑,还有一些纱布和一把小剪子,开学前不知道啥时候我妈塞在我行李箱里的。
唉,还是妈妈疼我。
再不打给她,估计她都快睡了。于是我一边吃宵夜,一边拨通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