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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静地看着她,像在听,又像在逃避。
“我怕发烧之后就死掉了。”
“那至少说明你还活着。”
?
她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旧笔记。
翻开第一页,是那句熟悉的字迹:
“教育的本质,是相信人会变好。”
艾琳轻声读完,合上本子,递给他。
“她真的让你变好了吗?”
阮至深的目光柔软下来,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她让我知道,我其实有可能变好。”
“那你为什么离开?”
他沉默了很久。终于缓缓开口:
“因为她也该有机会,不被我毁掉。”
艾琳没再问。她明白,有些答案,不需要被听见。
?
窗外雪停了。
他们都靠在窗边,看着夜色一点点变亮。苏黎世的清晨总是这样——没有戏剧性的光,只是静静地从灰转白。
艾琳轻声道:“至深,你知道‘恒温’其实不是真的。记忆会变,只是变得更深,看起来像没变。”
他点头:“我知道。可我宁愿相信它不会。”
“那是你的信仰?”
“是我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