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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方红色绸帕,从天空飘下,轻轻抚上她的脸,遮住了她的眼帘。
她的睫毛颤了颤,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这个帕子,太香了。
她拽起垂到下巴的流苏,却发现,帕子纹风不动。
“我x !”周仇僵着嗓子提醒,“老大,这,这是喜帕啊!”
“请新娘子上轿!”
一声阴沉又喜庆的嗓音响起,她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这声音,像是捏着嗓子喊出来的。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定时在深夜响起的打更声,衬得唢呐声更加耸人。
身穿白裙的女人,盖着鲜红喜帕,笔直地伫立在原地,一语不发。
周沉擦了擦汗,轻轻推了推她,“老大,你没事儿吧?”
“啊!”面前薄薄一片的纸人被他戳出一个大洞。
“老大呢?”他大惊失色。
周怨用树枝挑起盖头,看着纸人的眉头出了神,“又是符纸。”
赵臻徒手捏下符纸,仔细端详。
“糟了,是镇鬼符!”
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纸人睁开了绿豆大的眼睛,弯起柳叶眉,笑眯眯地盯着众人瞧,鲜红的血顺着喜帕
往下流。
“让我瞧瞧,谁来做我的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