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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夜探朱旋威的计划,只能谢必安和范无咎两鬼前往。
哪有什么不熟练,力量反噬。
黑白无常紧张江玉织的安危,不做多想,被谛听糊弄过去。
只要他们接触,或是离得近点,残力就会在人鬼间流转,以强补弱。
许是社稷图更完整了一点,谛听听到了江玉织和白砚之前一些尚未明了,连本人都还没解开的东西。
为了报复诡计多端的白砚和同样不是什么好鬼的谢必安,谛听决定不说,但是又担心织织,推白砚一把也不是不行,蒙在鼓里的范无咎纯粹是顺带的。
它哼着小曲儿,消失在原地,往地府去了。
酆都大帝歪七扭八地高坐堂间,手中拿着本装订劣质的书,看的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啧啧声,手边的小案上摞着一堆磕过的瓜子壳。
大白狗的肉垫落地无声,还未靠近,大帝头也不抬就问:“小听啊,怎么到我这儿来了,地藏呢?我可没空遛你啊。”
锋利的犬牙狠狠地上下摩擦,不论相识多久,那张嘴一张,谛听就恨不得一爪子拍他脸上。
“织织那儿有点事,黑白无常想请你去看看。”
大帝瓜子也不磕了,书也不看了,缓慢地站起来,半晌才开口,“那小娘子又给我惹什么事儿了?”
实在是不解,明明在地府的时候,多乖一闺女,还会给他做好吃的,裁制衣裳,时不时来给他捶捶肩,捏捏腿,怎么去一趟凡间就这样了。
社稷图化灵的事刚和天上的通完气儿,生怕那些没脑子的神仙派人下凡捉拿小娘子,判她包庇,要她交代社稷图灵的下落,大帝带上几个鬼王武力威胁,才算事了。
化灵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神仙们自诩天道的代言人,不许关乎凡间气运的物件成灵,怕其为祸人间。
实则是怕多个人分享凡人信仰,影响他们享乐。
天上的神仙越来越多,信仰早就不够分了。
他上去一趟,直接说明图灵和江玉织是他罩着的,把事情摆到明面上,一旦出了什么问题,就会被推到天庭头上,那伙神仙也不敢轻举妄动。
若是等劳什子的神仙们自己发现,恐怕在他注意不到地方,神仙们会用什么天地规则的理由,把玉织抓走关起来。
修复社稷图就不谈了,乱世的信仰总是更加丰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