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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
“是衙门那边!”
“快!回去支援!要不然一会儿上头又要骂人了!”
“骂人都算好了,再给咱们每人都来个八十大板。”
“那很吉利了。”
锦衣们立刻丢下老人,其他在这片街巷里蛮横无理地逼税的锦衣们全都聚集起来,急匆匆地朝着爆炸声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压迫暂时解除,但街道上的恐慌气氛更浓了。
就在这时,一只手伸到了那瘫坐在地、惊魂未定的老人面前。
那是一只骨节分明,清瘦却又蕴含着力量的手。
一个潇洒温和,带着关切的声音响起:
“老人家,您怎么样?没伤着吧?还能起来吗?”
苏杭的视线下意识地顺着那只手和声音的来源扫过去——
当他看清那伸手之人的面容时,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僵在原地,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我靠!北……北邙?!怎么可能是北邙?!!!”
他失声叫了出来,声音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变了调。
只见那个伸手扶起老人的年轻人,穿着一身以玄黑色为主调的精致校服——那是早已成为传说的,稷下学宫的制式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