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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叶然猜到栗粒要说的话,不想听。
不行!我装不下去。栗粒梨花带雨,我们试试呗,我会尽我所能对你好,让你幸福,不让你受伤害。
她走到叶然身边,要握住她的手,叶然后退一步:不行。
为什么?栗粒哽咽着,我不行,谁可以?
叶然看了一眼电视柜,栗粒指着柜子上的相册:她吗?白浔?
叶然默认。
栗粒:你们重逢后,你过得很快乐?她这样问,是想到两人争来抢去,应该没有多少愉悦的回忆。
快乐总是稍纵即逝,叶然心说,大部分时候,都在患得患失和猜疑。
叶然不吭声。栗粒乘胜追击:人要向前看。她问,你爱的是她,还是自己的执念?或者,是在借爱她怀念青春?
叶然从来没有从这个角度考虑过,一直以来,她都坚信,她不能失去白浔,就像航船不能没有港湾,西方不能失去耶路撒冷。
放手吧。栗粒说,紧握痛苦,是自虐行为。
我没有自虐。叶然说。
叶然语气低沉,栗粒心知她在反思,上前一步抱紧她:我爱你,很早之前,就在偷偷爱你。我怕你不接受我,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你不知道,每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我有多煎熬。
叶然挣脱束缚,一言不发。
栗粒泪如雨下: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给我机会?你说,我一定照办。
栗粒的悲伤让人心烦意乱,叶然递上纸巾:别哭了。
窗户纸已经捅破,不作情侣,就成陌路,栗粒自知没有退路,不肯罢休。
我们试试吧。栗粒说,半年内,如果你依然对我无感,我就退出。
叶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