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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靳言继续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慢悠悠地解释。
“我上三楼找他的时候,这位徐医生正拿桌子椅子把门堵得死死的。”
“他把自己反锁在值班室里,抱着脑袋喊……有鬼啊……都是假的,死活不肯开门。”
肖靳言摊了摊手,语气里带着点儿做作的无奈。
“没办法,病人等着换药呢。”
“我只好……稍微用了点其他方式,说服他开门,然后‘友好地’请他下来配合工作。”
宿珩闻言,眼皮抬了抬,似乎早料到他会这样。
什么友好……
以这家伙的行事风格——
八成是直接把人家办公室的门给拆了,才把人从里面“请”了出来吧?
肖靳言话音刚落。
两人身后的201病房门内,隐约传来一声女人压抑痛苦的低呼。
那声音沙哑,像是从紧绷的喉咙里勉强挤出来的,很快又被吞没在死寂里。
宿珩侧耳捕捉着那细微的动静,眉心微蹙。
他偏头看向肖靳言,问:“你觉得,她……会是这扇‘心门’的主人吗?”
那股弥漫在整个疗养院的绝望,孤独和被遗弃感,似乎在那个瘫痪女人身上体现得最为浓重。
肖靳言摸了摸下巴,脸上那点不正经的笑意敛去几分,神情变得审慎。
“不好说……”他摇摇头,“还得再看看。”
就在两人低声交谈时,楼梯口传来了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