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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头上是四四方方,漆黑如墨的棺材板,唯独落地窗那儿透点光,可惜是下雨天,像在送他入葬。
“你还好吗?”
傅医生说着就要带医生强掰陆熠的手掌,他们带了即时的疗具,可以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陆熠的生反应,让他松开虞吟。
虞吟咬着唇点头。
他没料到送个粥会成这般场面,只是既然成了,他也想了,他要在这,不要走。
虞吟点头的动作刚停,傅医生摇摇头,手指一挥,不等虞吟回神,疗具精准地钳住陆熠的手掌。
由于陆熠对病房的二次装修,这个玻璃窗口只能伸出半个手掌来,换句话说,陆熠为了抓住虞吟的手腕,手掌最宽的地方已经被窄小的窗口挤压出血。
血水顺着窗口流,等照明的工具打开,虞吟才发现,温热的不是粥,是不知何时黏在上面的血。
他心尖一颤,正欲说话,玻璃窗内传来喜悦又兴奋地鼓励,“就是这样。”
虞吟垂头一看,疗具夹着血肉模糊的地方,电流丝丝缕缕地释放,刺激地陆熠又抖又颤,力度比之前松了点。
虞吟忽得睁大眼,他感觉到温热的猩红顺延他的手腕流下。
“别,别!”
傅医生安抚他,“很快就好。”
这套对哨兵很有用。有时哨兵情绪不稳定,即将陷入狂暴,或者已经陷入狂暴伤人时,他们便会用到这个。
是镇定剂的好搭档。
虞吟却不领情,一把挣开傅医生的手,“别动他!”
他向来乖顺惯了,猛的这般令傅医生和在场的医生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