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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
薄夜侧目看裴朝朝。
他视线落在她身上,发现她身上的伤口确实都已经愈合了,皮肉细腻平整,就好像从来没受过伤一样。
只是身上血迹颇多,还没干涸,看起来显得骇人而已。
他依旧温和,好像和平时没什么不同,但又隐隐约约多了种莫名的压迫感,问裴朝朝:“白长老说得对吗?你亲口要求他收你为徒?”
话题被措不及防引回来,裴朝朝指尖一抖。
随即,她微微歪头,很是迷茫:“啊?”
没有正面回应。
现在还没看见这两人谁能带给她更多,她也根本没打算正面回应。
她情绪调整得很快,掐着自己的手,指尖在上面小幅度摩挲,像是刚回过神来:“说什么?”
薄夜对事物观察细致入微,注意到她心不在焉。
见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他没再追问之前那问题,操控一缕微风拖起她的手。
两人没有直接接触,但胜似直接接触。
那风轻轻拽住她手腕,隐隐有种不可抗拒的强势感,却又很温和,引着她的手伸到他面前。
她的手骨肉匀称,像细腻莹润的玉石,沾了血也不影响美感,薄夜垂眼看着,关切问:“手怎么了,不舒服吗?”
裴朝朝摇头,但随即又点了点头。
她继续搓手上血迹:“感觉手粘粘的,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