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沈柚抽了几张纸,一边给狗擦脑袋上的水,一边没好气地说:不回家去哪里?走了。
这么大只,也不知道躲着点雨。他把伞扶正,嘀咕了句,这下好了,都被人看见了。
两人顶着大雨回到家,本来是打算做一顿晚饭的,结果出了意外,坏狗淋雨有点发烧。
沈柚用从前在宠物医院学到的手法把他用浴巾裹住擦了擦,丢到沙发上,然后开始翻箱倒柜:陆续,哪里有退烧药?
被他叫到的人换上了干衣服,披着浴巾,乖乖坐在沙发上,垂着眼盯着对方的身形。
沈柚很瘦,是健康的瘦,每一处肌肉都恰到好处,骨肉匀称,将衣服撑得很好看,有种漂亮的力量感。
上面的柜子没找到,他只好弯腰半跪,翻下面的柜子。右手撑住地面,柔质的领带随之滑落,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地擦过布料绷紧的大腿裤线,很勉强地维持住某种微妙而濒临破坏的秩序感。
下面的柜子也没有。沈柚扭头问病人:药呢?
病人差点被抓住,目光游移,说:过期扔掉了。
他一顿,又说:我觉得我没有什么事,睡一觉就好了。你晚上想吃什么?
沈柚说:你还想做饭?
陆续嗯了声:打算做。
沈柚装作没听见,终于从犄角旮旯里找到一个体温计,拿到对方嘴边:先含着,我去做饭。
病人视线幽幽划过他的脸,然后定在停在自己嘴边的温度计,张开口。沈柚说:不是咬我。你烧得不清醒了吗?
他抽回手,又怕对方冷,于是抱来了一床被子,围墙一样把他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