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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话音落下,却听对面传来笑声。沈暮白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声仿佛离他很近。
他登时恼羞成怒:“笑什么笑?!”
沈暮白却反问他:“……要是你最后拿出的成果比其他人的更好呢?不投你就是违心呢?”
“反正就是不行!”贺洛斩钉截铁地说完,挂断了电话。
沈暮白缓缓把手机拿下来,耳边余温仍然烫得他心烦意乱。他伸手抽出贺洛送的那支铅笔,放在指间不时转着。
避嫌归避嫌,要限制他投票可就有点过了。而且退一万步说……怎么可以一辈子不理人?
贺洛怎么敢的?!
次日早晨,贺洛煞有介事地宣布:“维维,我跟沈暮白割席了。”
独自窝在工位吃包子的戴维:“……什么叫割席?怎么个割法?”
“nova奖评选之前,我都不会再跟他联系了。公平竞争。”贺洛说。
戴维瞠目结舌,半晌才缓缓把另外打包的两个包子递给贺洛:“兄弟,我就知道你是个很……理智的人。”
“这样不管输赢,我们都还是朋友,对吧?”贺洛忐忑地问。
戴维缓缓地垂下了头。动作看上去就像是在点头。
……
当天夜里,沈暮白结束工作,从12层下到b2。
刚踏出电梯,只见角落里窜出一道身影,金灿灿的脑壳在冷白的led灯下仍然璀璨。
沈暮白撇了撇嘴;“你们这届新人都喜欢在停车场堵人?”
戴维在他面前站定,支支吾吾半天才开口:“总经理,我……想问问,贺洛真的不理您了吗?”
他好像很紧张,说一句话要眨八次眼。
“那个,我跟贺洛是朋友,他跟我说了很多你们的事。真是一段佳话啊哈哈哈!要是你们就这么……不联系了,我也觉得挺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