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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之庭也在成年建新宅的时候也保留了这个传统,他是用枪杆子拿下的功勋,一般也不会有不长眼的小偷来他这儿撒野。
经过一天单方面认为的“勾心斗角”,魏韵雪早已疲惫不堪了,稍微把身体撑出水面一点,半靠在浴缸边上小憩一会儿。
热气氤氲在洗浴室并不逼仄的空间里,浮在天花板上的水珠啪嗒溅到了地上。在暖黄色小吊灯的照射下,折射出彩色的光晕糊出一个不速之客的身影。
魏韵雪的睫毛轻轻动了一下,但没有睁开眼睛,没入水面的手猛得甩了出来,指尖上的几滴水霎时间洒向窗户口那个一只腿已经爬进来的人。
那人像受惊般滚到了屋里,一身夜行衣裹得很紧,只留出一双目若朗星的眸子。
“谁?”魏韵雪抓起浴袍飞快套在身上,两三步从水里出来,作势要喊。
男人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一个飞身跨到魏韵雪跟前,直接把人纳入怀里,但好似害怕他突然喊叫招来什么人,手似铁钳般牢牢捂住了魏韵雪地嘴巴,“别出声,嗯?”
他的手很大,基本上可以覆盖住魏韵雪小半张脸,魏韵雪被捂的难受,一边踩男人的脚挣扎,一边张着嘴想要说话。
小嘴粉嫩粉嫩的,连口津都被揉出来了。
但所有声音都被拢住了,魏韵雪显得有些惊慌,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面色发白,看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昏阙过去。
男人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忙把人转了过来,伸手把脸上的黑色的面罩取下来说道:“是我啊,韵雪。”
先是一静,而后是“风起云涌”,一记喵喵拳就打了过去。
“你个王八蛋。”一见是熟人,魏韵雪那个火气噌一下就上来了,指着对方的鼻子就教训。
“你原来一声不吭就跑了,现在还回来吓我!”委委屈屈地补充让魏韵雪的眼泪终于滴了下来,嘴撇的高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