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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怀微面露鄙夷:“多行不义必自毙。你那些伎俩,迟早被巡尉知晓。”
“嗤,巡尉?那些人早被大官人打点好了!他们从中可没少捞好处!实话告诉你,你就算告去府衙,老子也不怕!”
“齐耀祖,人在做天在看……”
听闻此言,齐耀祖的笑容愈发张狂:“天在看?天在何处看?天就是个瞎眼的天,让他尽管来看!”
“做了那么多腌臜事,你真不害怕?”
齐耀祖渐渐没了耐心,扯着晏怀微的头发就往自己身前扯:“晏樨,你就少在这儿跟我耍嘴皮子了。老子今非昔比,就算弄死你,你又能把老子如何?”
“我不能将你如何,但有人能治你。”晏怀微用力推拒着齐耀祖,不想让他挨上自己。
“谁?泸川郡王?哈哈哈哈,就凭他?他治得了我吗?!他惹怒了官家,活该被打死!”
房内二人于草褥上纠缠不休,齐耀祖的位置恰是背对房门,早在刚才他得意忘形地怪笑之时,晏怀微便已听到门外传来声音——细碎的脚步声,很轻,很快,也很坚稳。
所以她故意出言挑衅齐耀祖,使得对方愈发跋扈,甚至口出狂言,咒天骂地。
而现在,当门外之人终于站在眼前,晏怀微知道,是时候尘埃落定了。
“齐大郎,你回头看看你身后是谁?”
齐耀祖翻了个白眼:“你这婆娘惯会诓人。这里是家宅,就算你那姘头泸川郡王来了也治不了我……”
伴随着骂骂咧咧的话语,齐耀祖扭头向身后看去——只一眼,他便“砰”地一声跪趴在地。
但见原本空陋的柴房外,不知何时竟然肃立着数名殿前司禁军。
而被这些军士簇拥着的人,头戴长帽翅展脚幞头,身着生色领黄罗衫,外罩绛罗公服,腰佩御仙花金銙带——如此装扮,不是大宋的官家还能是哪位?!
“泸川郡王治不了你,朕来治。”
那人的声音冷锐如冰凌,一字一句扎在齐耀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