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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岩低声对晏珩道歉,“晏总抱歉。”
晏珩的表情倒是很平静,对父亲这种不满的语气和话语,似是早已经习以为常。
“没事。”晏珩低声吩咐,“你主持一下继续会议,我去看看。”
如果是别人来访,晏珩当然会让人等他会议结束,但是凌秩来,就另当别论了。
晏珩站起身来时,侧目朝着晏苍扫了一眼,淡声道,“你要是看不惯,没人让你来。”
晏苍一梗,瞪了瞪眼,目光里都是愤怒。
他作为股东,想要参加这些会议,当然没问题,但不参加也没事儿。
不少股东知道晏珩做事儿妥帖,根本不操心,不参与经营,只管年底分钱。
晏苍以前也是这样的,但近来也不知道是吃错什么药了,竟是会经常来参加会议。
大概是觉得长子越来越不受控制,有些坐不住了吧。
尤其是在晏珩去良亭村找郑榕,受伤入院之后。
晏苍来公司得更积极了。
晏珩走去了他办公室的会客室,就看到凌秩站在那里,略略弯身,看着陈列柜上摆着的一个模样难看的泥塑。
“凌总。”晏珩道,语气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这大概就是韩明烁所说的那种晏珩身上冷漠的底色。
听到这声儿,凌秩直起身子看他一眼,“叫叔。”
“……”晏珩沉默了几秒,很乖,“凌叔。”
凌秩勾着嘴角笑了笑,“很乖嘛,我算是知道为什么榕榕总叫你乖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