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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了。躺下睡觉。”
“我可以睡在这里吗?”
睡在这张床上是他十一年前最大的愿望。那时候大家都在医院忙碌家里只留有他一人,他很怕就偷偷溜进阮宅,透着卧室门缝瞧见阮汉霖本子习题册堆满书桌。
车祸后应激障碍让阮与书蜷缩在角落才能入睡,后来阮与墨出院了他就被迫搬到了仓库。
进阮宅就成了奢望。
“嗯。你后背伤着今天就别洗澡了。”
当年阮汉霖的毕业典礼也成为阮氏夫妇的祭日,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偏偏那时阮与墨还在icu留观,对于他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
而此时阮与书全身是血的站在他身边,他除了一些皮外伤外并无大碍。
“阮叔叔说晚上要带我们去吃好吃的,他人呢?”
“汉霖哥,你怎么了?”
阮汉霖看着这个一脸天真望着他的人,他才是罪魁祸首。
“你怎么不去死?”
“汉霖哥……”
“滚!”
从那以后阮汉霖对于阮与书的态度几乎处于无视状态,阮与墨由于当时伤到头又受到惊吓,导致丧失部分的记忆,他不记得那日到底发生什么。
张岚无处可去,事发后她准备带着阮与书离开阮家外出打工,赚钱来弥补对阮家的伤害。
阮汉霖以阮与墨需要熟人照顾为由留下他们,毕竟善良的阮氏夫妇也不想看着他们母子再颠沛流离,提心吊胆地躲避着那个可怕的男人。
索性阮汉霖让阮与墨也与某人保持距离,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十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