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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过一波绞痛,阮汉霖拿起工牌塞给李文,“收起来,别等小崽子醒了以为我欺负你。”
阮汉霖上学时就是出了名的高冷臭脾气,这已经是他能说出口的最大程度的软话。李文在进门前很气愤,可适才在阮汉霖说起昨晚的事时,瞧见他眼底透露出恐惧,这种情绪很少能出现在叱咤风云的阮汉霖眼中。
“快去吃点儿东西,你那破胃你又不是不知道。”散完火气的李文回归正题,他对阮汉霖的身体状况还是很了解的。
见阮汉霖摇摇头坐下,丝毫不听劝,李文的火气“噌”一下又直顶脑门儿。
“阮汉霖你就作吧!非得像那次作进医院……”
“李文!他动了!”
李文的讨伐还没结束就被阮汉霖的大嗓门儿打断,他上前仔细看看机器上的数值后瞥了阮汉霖一眼“废话,不醒还一直睡啊?”
“呸呸呸!别乌鸦嘴!”向来唯物主义的阮汉霖突然迷信起来。
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中阮与书终于睁开眼睛,身体上的疼痛让他不禁蹙眉。见床边有人,阮与书喃喃着“李文哥,现在几点了?”
“阿书,现在早上八点二十。”阮汉霖率先抬腕看了眼时间。
“啊?我是不是睡了很久?李文哥,小墨怎么样?”阮与书想抬起手揉揉眼睛,却意外发现没有扎滞留针的手被人攥着,他想挣脱却因体力不支以失败告终。
“没事儿阿书,小墨没事儿。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等你们身体都好一点儿,再让他来见你。”
阮与书趁着男人不注意,终于让自己的手重获自由。
“你拉我手干什么?还有不要叫我阿书,我认识你吗?”
“阿书,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昨晚都是我不好,不该把你留在那儿。”
阮汉霖的声音听得李文起一身的鸡皮疙瘩,他在家哄自己的大儿子都没有这么夹。
“李文哥,他是谁啊?汉霖哥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