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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窈的亲哥都这么说了,想来应该无大碍,秦颂冷静下来,继续放低声音道:“你也要小心点,北蛮子似乎盯上你了。”
“你在关心我?”陶卿仰突然逼近她些许。
“那倒不是。就是怕你死了,没人领军打仗。”
大虞重文轻武,历来缺武将,如果他阵亡了,朝廷恐怕难以及时调遣将领。
陶卿仰佯做叹气摇摇头:“陶某第一次登门时,阿颂妹妹可没这么薄情。”
那时她也不知道他不干净啊。
秦颂标准式假笑:“那你可以退亲。”
陶卿仰又凑近她一些,同样假笑,“你还是祈祷我阵亡吧。”
秦颂无语,且被他看得不自在,干脆扯着被角缩进了被子里,闭目躺下,“你该走了。”
陶卿仰略显无辜,“衙门没我住的地方。”
秦颂猛然睁开眼,“那你也不能睡我这儿吧?”
“嗯?这倒是个好主意,那我今晚就不走——”
秦颂一脚踹了过去。
“嘶。”陶卿仰勾着腰,抓住她的脚,“最后一次,明日可不能再踢我了。”
“怎么?明日你就要登基了?”
那面容有些苍白的男人坏笑着睨着她:“登基了反倒随便你踢,踢完你去上朝。可明日我得教你练骑射。”
完了,夫子明日回来,骑射又提上日程了,又要开始勤学苦练的日子了。
秦颂把脚收回来,气呼呼瞪他一眼,“踢两脚还能影响你发挥?”
能。
陶卿仰自己也说不上来,但他清楚地知道,她在他身上留下任何微小的痛意,都能让他产生异样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