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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妤眼神失了焦,她声音极淡极轻道:“不许用你的手,也不许用你的唇,更不许用你刚好的玩意儿。还来吗?”
裴谨听到自己清晰的回答:“来。”
戚妤诧异极了,可她根本没法冷静思考,只想灭了这团火。
裴谨离开,又很快回来,露出手中圆柱形的玉质印章,还挂着穗子。
裴谨道:“这是我小时候做文章时自己刻的玉章。”
彼时小小的自己一只手都难以握住,现在他拿出来放在手中,却像一个解闷的东西。
却也是一个解闷的东西。
裴谨曲膝上前,吻住了戚妤的唇,他的冷静与戚妤的热燥形成了鲜明对比。
明明玉章在裴谨手心握了有一会儿,可碰到戚妤的肌肤时,仍冷得她一颤。
戚妤眼神涣散,她一只手抓住了裴谨的一缕头发,每每他要起身时,她就轻轻往下一拽。
还没结束啊,裴郎。
……
第33章
乌时晏今早收到裴谨连着告假数日的消息时, 并未分出多余的目光,因为他正处理着皇宫的事。
只以为裴谨是察觉出了京中的变动,不想蹚这趟浑水这才告假。
晌午,孟舍回来, 马不停蹄告诉了乌时晏, 因为破厄花而导致了戚妤身子的变化。
即便孟舍说得隐晦, 但乌时晏还是明白戚妤的身体变敏感了。
乌时晏心神不宁起来, 因为和戚妤亲密接触过, 他便隐晦察觉出了戚妤对那事的随性。
不过因为戚妤只可能与他有床榻之欢, 他甚至为之欢喜, 他喜欢她的直白贪欢。
但若是真逼急了她,身体的变化折磨得她受不了,戚妤很可能不会顾虑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