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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时晏没有任何停顿,将一盘鱼肉稳稳放在戚妤面前,不假思索道:“当然,裴谨是这样说的。”
“朕又不怎样他,他何苦说假话?”
太大胆了,戚妤怎么能在他面前提起裴谨?
男子在外养了外室还知道不与正妻提及,他看着就这么大度?
乌时晏郁闷至极,原本弯起的唇角不着痕迹放下。
纵使他的的确确在其中掺了一脚,他也是要委屈的。
做皇帝,要的就是理直气壮。
戚妤总疑心自己,难倒裴谨就看着是个光明磊落的人,他看着就像是会威逼利诱的吗?
乌时晏满腹怨气,收回了手。
戚妤没看出任何破绽,只好作罢。
她气弱,讨好地冲乌时晏笑了笑。
乌时晏拿乔起来,微沉着脸。
底下的大臣对陛下这副样子很熟悉,每次陛下上朝,几乎都是这般,让人大气也不敢喘。
不过方才见到陛下给贵妃摆笑脸,他们才恍然,他们算什么,不过是臣子,哪里劳得动陛下给他们笑?
这会儿陛下又恢复沉怒的样子,大臣们才舒了心,这才是他们熟悉的陛下。
“陛下?”
乌时晏不语。
戚妤只好将乌时晏的手拉过来,给他从下往上捏着胳膊,甜笑道:“陛下,你理理臣妾。”
乌时晏微抬着下巴,心中很是受用,但谁生气会这么短时间被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