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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
一切结束后,他呜咽着躲进科恩怀里,科恩摸着他汗湿的头发,跟哄骗小虫崽似的半威胁半诱惑道:
“漂亮学长可得学会学以致用,不然可是会被抓回来彻夜复习的。”
雄虫的手段永远这么立竿见影。
下一晚燥热汹涌而至时,他再也顾不得什么害羞,在科恩的目光望过来前,就赶紧跑过去先去抓他的手,脸埋进他怀里,用行动无声表达着自己真的学会了。
不过虫能“学会”是一回事,这个诡异状态也不能不在意。
次日一大早科恩便联系了雌虫医院当时的主治医师,咨询了诺维的情况。
雌虫医院当即如临大敌,紧急三堂会诊后,当天就战战兢兢地给s级呈上了最终讨论结果——
不是什么大事,简单来说,就是诺维的身体已经不能用常虫的逻辑去思考了。
严格意义上,适应期更应该被称作前后状态的转换发/情期。
交/配/欲/望的冲击下,科恩无时无刻的想是正常的,只是大部分雄虫没有他这样想就能做的精神力和体力,更不会有他这样囤积二十二年突然泄洪的情况,才显得他格外有活力。
同样的,对雌虫来说,信息素渴求也会让他们有不同寻常的反应。
但虽说如此,正常情况下作为承受者的雌虫不会被激出这么大的渴望,可坏就坏在科恩拉高了阈值,更要命的是,诺维的身体实在太纵容他了。
前十五天被科恩的高欲/望强制切割成五个72小时,诺维的潜意识毫不犹豫地就追随上来,想也没想就跟着他去调整去适应,顺从着欺骗身体其他感官,让它们认为只过去了五天进而去接受只需要五次睡眠的现实。
因此第十六天,当他神清气爽地结束适应期决定消停几天的时候,被强制拖成另一个境地的雌虫却根本逃脱不掉,困在所认为的第六天里,独自忍受着被无限拉长的适应期,惶惶望不到终点。
“……”
意识到雌虫这个样子是被自己一手连累的科恩难得自我反省了下。
可怜兮兮的虫真称得上无妄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