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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脱掉衣衫,瞧纪舒愿两眼:“我还以为你在屋里等我,谁知娘也在这儿。”
纪舒愿脊背靠在被褥上,闻言很是笑得厉害:“娘说得在睡前喂一回孩子,我总不能在院里解开衣衫,便随娘一同进了屋里。谁知你竟然往那地儿想去了。”
他说着坐起身,跪坐在床榻上,伸出手指捏着项祝的脸颊:“方才夫君那声音属实好听的很,不如再说一声。”
手腕攥在掌心,项祝轻哼一声:“想听?那待会儿就让你仔细听听。”
纪舒愿不算太被迫的听项祝聊了一整夜,乃至他睡梦中都是他夹着嗓子的声音,梦中的项祝身处行院,不过他并不是在找乐子的,他是那位管乐子的,俗称老鸨。
这老鸨甚至想拉着他去找乐子,纪舒愿怎会做这种人,他当即拒绝,甚至给了老鸨一脚。
“扑通”一声响,纪舒愿瞬间被惊醒,看到身侧空无一人,半晌,床帘被一只手掀开,项祝满脸幽怨地盯着纪舒愿:“我是在梦中做了何事?舒愿竟对我下如此狠脚?”
纪舒愿连忙伸手把他扶上床,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我的确是做梦了,也没太大的事儿。”
这会儿天色未亮,还能再睡会儿,纪舒愿抱住项祝的腰,把脸埋在他胸口:“若是夫君实在想听的话,我倒是能够讲一遍。”
“你讲。”项祝还真想听听,他究竟在梦中做了什么恶事。
这可是项祝主动要求听的,纪舒愿便将他做的梦一五一十地说出来,听得项祝面色凝重,沉默不语。
在纪舒愿以为他睡着时,他倏然出声:“我在你梦中竟是个行院的老鸨?还想带你去找乐子?”
项祝说完自己都有些想笑,也不忘为梦中的他说话:“即便是带你找乐子,我肯定也是带你找我这个乐子,如此俊秀的客人,我自是要自个儿享用才是。”
后面的事儿纪舒愿没梦到,谁知他在梦中所说的乐子究竟为谁。
“我觉着也是,夫君才不会让我碰旁的乐子。”纪舒愿打了声哈欠,继续阖上眼皮,听到项祝说了声,“还算是有自知之明。”
翌日三人再次去收菽,途中项祝把收割好的作物拉回家时,纪舒愿也一同回去,趁这空闲去喂了孩子,随后再次跟着项祝回了地里。
待他们午时回家吃饭时,丁红梅向他们说方才村长来了一趟,虽说有点预感,可当一两银子放在手中时,纪舒愿还是高兴的。
“村长说了,知县知晓后本想过来瞧瞧孩子的,不过是有些忙碌才没来。”
听着就有些假,纪舒愿干笑两声,并未拆穿他的话,反而夸赞着知县:“知县当真是体恤民情,竟然对咱生孩子的事儿如此上心,实在令人受宠若惊。”
丁红梅没听出他话中其他意思,闻言她点头应是:“的确,上回村长让你去种地就是这知县的法子,可见是真怕村里的农户太穷养活不了自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