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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到我了。”沼川举起了手,“三月六日星期六晚上,我像平时一样在店裡工作,只要问店裡的员工就知道了,客人应该也记得。”
“我和朋友一起打麻将。”原口说,“我也对刑警这麽说。”
坐在真世后方的桃子戳著她的背,向她咬耳朵问:
“我没有不在场证明,该怎麽办?而且我也知道老师去了东京。”
“妳什麽都不必说,”真世小声回答,“叔叔并没有怀疑妳。”
“那就好……”
武史在课桌之间走来走去。
“其他人呢?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请主动告知。怎麽了?没有了吗?”
有人举起了手。是九重梨梨香。武史停下脚步后,走到她身边问:“妳有不在场证明吗?”
“有。”梨梨香没有看武史的脸,直视著前方回答,“我已经告诉了警方,而且我完全不知道神尾老师在三月六日那天去东京的事。你可以问那些参加同学会讨论的人,没有人告诉我这件事。”
武史注视著梨梨香的侧脸问:“三月六日那一天,妳在哪裡?”
“无可奉告,因为关係到个人隐私问题。我只能说,和某个人在某个地方。”
“可以告知对方的名字吗?”
“很抱歉。”
“只说和某个人在某个地方无法称为不在场证明。虽然我不知道妳怎麽对警方说明,对我来说,妳仍然是嫌犯,而且是相当可疑的嫌犯。”
九重梨梨香终于转头看著武史说:“如果是我杀了神尾老师,动机是什麽?”
“动机?动机不明也完全没有问题。推理小说的侦探通常都会根据动机找到真正的凶手,但现实生活中的警察根本不理会这种事。只要靠科学办案逮捕凶手,之后就让凶手自己好好交代动机。怎麽样?妳三月六日晚上去了哪裡?或是和谁在一起?可不可以请妳至少回答其中一个问题?”
九重梨梨香陷入了沉默,可能还在犹豫。坐在她旁边的钉宫克树突然抬头看著武史说:“我。”
“什麽?”武史问他。
“和九重见面的人是我,我和她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