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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邢南理所当然的惊慌了。
谢允。
谢允拧起的眉、
谢允抿起的嘴、
谢允算是个挺好玩的小孩儿了。
邢南盯着手中的酒杯,被水雾浸透的杯壁糊了眼前的视线,突然觉得今晚自己有点悲春伤秋的过了头。
被现场气氛打动,感慨几句“友谊万岁”也就算了。
一个快三十了的男人,闲得没事在个只有几面之缘的小孩儿身上寻找本该由父母提供的亲情。
啧。
再次一口气灌完了杯里的酒,放下杯子的时候没收好劲,玻璃杯在桌上磕出啪的一声巨响。
包厢内安静了一瞬,一群人群人齐齐地看向了他。
“哎我操,”坐得离他最近的猴子率先跳了起来,
“你喝的是白的!五十三度的!大爷的你拿它当啤酒喝灌啊!”
邢南笑了笑。
眼前的色块有一瞬的模糊,他听到有人在低声问林盛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胃里的酒气翻涌,他起身的时候步子有点不稳,四肢百骸都好像在瞬间燃烧了起来。
还是不适合喝急酒。
“玩点儿大的吧,”邢南拎起了旁边没喝完的酒瓶,走过去挨着陈申坐下了,“按杯喝,我加入。”
“再来一杯。”老妈说。
“遵命。”谢允接过老妈手上的杯子,又给她倒了杯果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