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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宴的本意是想要嘲讽他言行不一,但听在盛斯澈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味道。
他这是在担心自己吗?还是在委屈自己曾经对他摆在脸上的嫌弃?
似乎是为了证明什么,盛斯澈伸出手不重地拍在叶宴脸颊上,用掌心揉着绵软的脸颊:“你看,我没事。”
……谁在乎你有没有事?
叶宴往旁边挪了挪,摆脱他燥热的掌心,取了一个枕头放在两人中间:“那好,你不能超过这条线。”
盛斯澈将枕头塞进被子里:“好,我知道了,你快睡吧。”
叶宴病还没好,刚刚只是起床太猛就有些发晕,现在也不想和他纠结那些有的没的,反正盛斯澈也不会真的对自己做什么。
盛斯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等身边传来均匀平缓的呼吸声后,轻轻叫了两声,见叶宴没反应,他偷偷想要拽出枕头,却发现叶宴一只手死死拽着枕头,一条腿压在上面,只要盛斯澈用力,他就会醒过来。
盛斯澈叹气:“还挺机灵。”
其实盛斯澈也能理解,叶宴毕竟暗恋了自己这么多年,这期间一直忍着自己的冷嘲热讽,甚至还一次次被自己警告不能和他有肢体接触,可能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厌恶抵触他的。
他摆个枕头放在中间,想来也不是因为防备自己,更多的应该是羞涩以及克制,害怕自己发现他的小心思以后远离他。
他小心翼翼这么多年,就算自己和他表白,可能他也会觉得自己是在玩弄他。
所以,要先对他好一点,再好一点,直到他清楚看到自己对他的感情。
他一定会很感动吧。
想到这儿,盛斯澈心情又好了一些,他面向叶宴而睡:“晚安,我未来的男朋友。”
叶宴病了三天,被盛斯澈像犯人一样看管了三天。
这三天,叶宴不仅不能出门,还要吃盛斯澈给他做的难吃得要死无油无盐的营养餐,甚至被剥夺了和别人联系的机会,他每天除了盛斯澈以外,只见过他的家庭医生。
不过盛斯澈的家庭医生好像是个聋哑人,每次给他输完液后就走了,既不和他说话,又不看他,叶宴和他说话也不理会。
没想到盛斯澈还会给聋哑人就业机会,这么看,他人还怪好的。
但第四天,叶宴明明感觉自己已经好了,连医生都没有给他来输液,盛斯澈还是不愿意放他走。
非要说还要再观察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