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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弦皱眉:“别乱想,我没别的意思。”
“为了养我的伤你已是透支不少,”小蛇不乐意地盘上血玉树枝,“再来几次双修,能把你榨干。你多关心关心自己,我都谢天谢地了。”
沈听弦冷笑一声:“郁镜白,你不想负责直说。”
小蛇震撼:“什么啊!”
救命,有人血口喷蛇了!
沈听弦:“那你为何避我如蛇蝎,以前没见你躲过,现在倒是知道和我保持距离了。”
小白蛇:“我哪里没躲,你给我躲的机会了吗,你把我往床上一按就上来了,我怎么躲,我那时候打得过你吗我就躲。”
沈听弦:“……”
沈听弦深吸了一口气:“我欠你的。”
小蛇被圣子大人一口大锅扣下来,差点气扁,听见他这四个字,气焰又莫名下来了,别别扭扭地爬过来,蹭沈听弦的手:“……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你担心我,但是你想啊,就算是过命的兄弟,也没有人会拿这种事情来帮别人疗伤的吧。”
沈听弦:“……?”
沈听弦轻轻抚摸着小蛇光滑的脑袋,轻声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无名无分,有过命的交情,是兄弟,做这事儿不合适。”
小蛇发现他无师自通地听懂了,忙欣喜地点头。
至今他所做的大部分事情,几乎都是基于系统的推动和催促,祸害沈听弦这么多,他心里总是不好意思的。
至于在祸害沈听弦过程中不小心稍微馋了一下劲瘦男子美妙的身躯,这着实只能算是蛇眼界短浅色欲熏心,是不该动的心思,是不应当逾越的界限。
第一次是解毒,第二次是重伤救急,第三次在双方身体自由和意愿自由的情况下,郁镜白如何能再放任这种事情一错再错下去。
沈听弦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龙骨给他带来了这么多的负担,郁镜白早已欠他良多。
沈听弦气笑了:“你掳我来的时候说我是男妻,现在说我是兄弟?”
“当着我这么多师长的面说要我负责,现在说我们无名无分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