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它掉色!
这个壁画没干!
从“对不起我错了”,“我能补救”,“这值多少钱”,到“你知道绍明吗她是公主”,“不杀人不偿命”,最后,陈荷拿起毛笔,犹疑地沾了沾不知道什么材质的涂料,准备自己补救。
毛笔绘画和钢笔做图的不同在哪里。
在画布。
毛笔刚刚上墙,陈荷顿感不妙,早知道去上毛笔课了,红颜料都要浸在墙壁上要往下滴,陈荷头上的汗也往下流。
一只手握住了陈荷拿笔的手。
“?”
是个秃头。
秃头一口白话:“继续画。”
陈荷没有感到冒犯,此时两只手就是两只手,不带任何侵略性,不带令人恶心的试探,他只是握住陈荷的手,勾勒出葡萄叶赭红的轮廓。
画完一笔葡萄,陈荷借着光看他的全貌,他是个男性,有宽阔的肩膀,穿红色袈裟,右耳带着巨大的珍珠耳坠,从手腕到脖子,他的身上纹满刺青。
“我看到你放在门口的伞了。”
这是个僧侣,陈荷连忙站起来行礼,蒲甘僧侣地位高,况且他看着和其他僧侣还有些不同。
“对不起,我不知道壁画没干,我就是手有点欠。”佛前不打诳语,陈荷实话实说。
他微笑着摆摆手,像院内庄严的佛像,像砖砌的高墙,陈荷感激涕零,并问道:“chinese? 中国人?”
僧人没听懂,不过这不影响交流,他说:“我曾在妙香国云游,和师父学过《三藏经》,会讲白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