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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膛几乎相贴,只要我稍一仰头,吐出的热气便会洒在他颈侧和下颌的肌肤上。
我脑中“嗡”的一声空白,脸不争气地发热起来。
眼神慌乱飘移,不敢看他,手却还紧紧攥着他腰侧的衣襟。
那触感分明是藏了暗纹的软锦袍,温热、坚实,叫人想也不敢想。
李昀突然问我:“那几根空箭,是你放的?”
我心头一滞,登时有些羞恼。
真是无理!
我在心里腹诽。
“啊,是打中了一只兔子,让它跑了。”我狡辩了一下,因不知怎么,突然觉得有点丢人。
他嗯了一声,又道:“是那只吗?”
我疑惑地抬头,看到他嘴角噙着笑意。
顺着他的目光,我扭过身子,赫然看到那只雪白的肥兔子不知怎的又蹦了回来,正蹲在雪地里,抖着圆滚滚的身子。
真是只笨兔子!
我慢慢啊了一声:“不是,不是这只吧……”
一声轻笑又在脑顶响起。
我却不想自取其辱去捕捉了。
只觉得马背之上的这点距离,格外逼仄。
“还敢单独骑马吗?”李昀问我。
我嘴快答道:“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