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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我狐疑地抬眼看他。
他低笑一声,神情柔和:“真的没事了。我现在不是好好地坐在你面前?”
我望着他,眼中仍有不安未散。
可他的手正温温热热地握着我,心跳清晰,气息稳定。
来时,我满心惊惧。
那时想,若能见到他,我一定要狠狠斥他。
问他为何不辞而别,为何让我焦灼难安,几近发狂。
可后来,听闻国公府设了丧礼。
所有的怨意转瞬瓦解,只剩悔恨。怨自己当初为何没有去看他一眼,为何要逞一时冷漠,如今连追悔的机会都没有。
而现在,一切都成了庆幸。
望着十指相扣的手,我悄然收紧。
原来感情这回事,最叫人难受的,竟不是痛,不是怨,而是那份悚然心惊的爱。
一旦拥有,就惧怕失去;一旦深爱,便忧心不止。
佛法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原来真的是这样。
李昀扶着我的腰,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像在安抚,又像在确认我确实就在他怀里。
他眼里似有痛楚与怜惜,那是一种走过长夜的人才会有的眼神。
沉静,却藏着未愈的伤。
“我本来……已经想要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