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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怕照料不好。师尊不如交给小师侄们?”
“不必。”衡清君指尖凝出冰霜,“畜生而已,杀了便是。”
贺拂耽大惊,连忙把鸟笼抱进怀里。
“不用了师尊!我很喜欢这份礼物!”
见师尊收手,他松一口气。回头见独孤明河神色有异,连忙问:“可是伤口又疼了?”
独孤明河垂眸,长长眼睫挡住眸中阴恻恻的恨意。
原来是这样。
难怪骆衡清可以这样毫无负担地将他活剥,原来是因为这天下间除了贺拂耽,任何一个人在他眼中都与牲畜无异。
剥畜生的皮,吃畜生的肉,当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有什么好负罪的?
独孤明河抬头,脸上扬起开朗豁达的笑容。
光杀了骆衡清有什么意思?
若不能让他永失所爱心神俱裂,怎么算得上报仇?
他将喝到一半的药碗放下:“太苦了,我不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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