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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阮柠陪程梅收拾厨房,客厅只开了一盏落地灯,光亮却不刺眼。
洗完澡,母女两人坐在沙发上看综艺节目。
程梅没开声音,电视机里正上演着闹腾的综艺画面。
平常程梅一个人在家,也很少开电视,白天要出摊,晚上要准备材料,说起来也还挺忙的。
两人坐在多年的老沙发上,布料是耐磨的绿色灯芯绒,特别舒服柔软。
阮柠靠着沙发扶手,纤细的身子微微陷进去。
程梅的鼻梁上架着一副老花镜,腿上正摊开一本老旧的相册,里面放的都是阮柠从小到大的照片。
突然,一张对折起来的纸掉了出来,边缘发黄,折痕深重。
程梅俯身拾起,打开,是一幅幼稚的蜡笔画,画着两个歪歪斜斜的火柴人,都穿着漂亮的红色小裙子。
线条笨拙,颜色涂抹得乱七八糟,却充满孩子气。
阮柠凑过去一看,是一幅小人画,她拿过程梅腿上的相册,塑料封皮的边角已经磨得起了毛边。
程梅指着这张小人画,问她:“幼儿园画的,还记得吗?”
阮柠摇摇头。
她对幼儿园没什么记忆,唯一的记忆也就跑医院那些,真正完整的记忆是从她上小学才有的。
程梅小心翼翼收好这张铅笔画,放下相册,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保研的事情,教授怎么说?”
阮柠把教授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了程梅。
期末考试结束后,教授特意将她叫到办公室,重点聊了聊她大四保研的事。
教授的意思是,阮柠学业上已经达到保研的要求,大四这一年特别关键,只要能好好抓住,问题应该不大。
程梅一听就特别高兴,让阮柠开学后,记得好好学习的同时,也要注意保重身体。
母女俩又聊了一阵有的没的,说着彼此间的私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