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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小朋友的手法真的很好。
很快血就抽完了,萧砚马上就把止血棉球放在了针孔处,还细心地吹了吹,等了好一会看没有血滴渗出之后才拿开。
萧砚拿着采血管仔细观察着,血液早已在玻璃壁上形成了粘稠的涡流,看着看着他的呼吸不自觉地就变得粗重,犬齿不受控制地刺破了下唇,血腥味顿时在嘴里散开。
可他觉得,这血腥味还没有手里的采血管中言朔的血液所散发出来的浓度高。
萧砚左手拿起了准备好的抑制剂,右手用砂轮划开了玻璃瓶口,然后就开始了注射过程。
他先是用微量注射器从采血管中抽取了少量的血液,小心翼翼地将其推入透明的抑制剂中。
当两种液体接触的瞬间,先是在中间形成了一个分层,随着萧砚轻轻晃动玻璃瓶的动作,血液和抑制剂慢慢地融合成了淡粉色。
萧砚又抽取了一些血液继续加入了其中,玻璃瓶中的颜色变得更深了。
“我曾经在一本书上看到过,抑制剂通常作用于下丘脑。”萧砚继续抽取血液融合进抑制剂,“但加入同等级的alpha的血液之后,它会在注射的时候直接和基因对话。”
言朔伸手接过了萧砚混合好的抑制剂,轻轻地拿在在手里摇晃。
“那不是更好吗?”我们本来就是一体。
萧砚拿过针管递给了言朔,示意他直接将混合液吸入针管。
言朔接过后照做了,直到一滴都不剩。
下午,拍摄前。
严正在萧砚和言朔之间看了又看,最后,再次确认了一遍:“你们的状态确定可以?不行的话等易感期过去了再拍也可以。”
alpha易感期的时候和另一个alpha待在一起可是很危险的,刚才那场审讯室的戏份两人还没有那么多的接触,但接下来的这场戏不同,他们几乎全程都在紧密接触,再加上疯狂的吻戏,他不确定放任两个同样的顶级alpha共处一室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
言朔(萧砚魂):“严导,放心,要是真不行我不会硬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