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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说一遍,滚。”沈砚之不愿再多说。
被挚爱之人质疑爱意,无疑是辛苦的。
可临了,他们只能这样结束,就这样敷衍荒唐又潦草地结束。
一同结束的,不只有他们十来年的感情,还有沈砚之的生命。
他对苏鹤声的感情是毋庸置疑的,可他什么都没有,只有自己,他无法带苏鹤声回去见父母以表重视;无法跟随他进组导戏。
或许苏鹤声说的也没错,他的确没让他感受到爱意。
可他真的已经付出了所有,所有。
鹤声想成为大导演,他便幕后写剧本,拼命跟国际编剧秋雨老师联系,为他做好一切身后工作。
从认识之初,沈砚之便清楚地知道,他们两人的生长环境是不一样的,甚至说是截然相反。
这注定他们爱人的方式不一样,需要爱人的方式也不一样。
沈砚之想,苏鹤声起初对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或许只是因为他本身就很好,而不是来自于多么深厚的爱。
沈砚之又想,现如今苏鹤声如此纠结于他爱不爱,口不择言地想拯救这段婚姻,或许是真的来源于深刻到不自知的爱意。
可那又如何,他现在没有回头路可走。
沈砚之另一只手抚上胸口,那里疼的厉害,不知是生理还是心理,他皱了皱眉,压下那阵不适,淡淡道:“你说,鹤声,你告诉我,你想听我说什么,我说给你听。”
苏鹤声紧紧盯着他,察觉到他状态不对劲,眉头紧锁,手还按着胸口,眼神都没那么明亮,一下子心都提到嗓子眼。
他轻轻拉了下沈砚之,从攫住他的手腕,变成扶着他纤瘦硌人的手臂。
他咽下满腹言语,先说:“先不讲了,你不太好,在出冷汗,是不是哪儿不舒服?”